【博物之島新訊】打開藏寶黑箱—迎向新時代的「透明」博物館

透明博物館秉持「開放」的核心理念,打造民眾能參與的公共場域,追求內部運作機制的公開透明,以及承認歷史錯誤的脆弱性。圖為日本國立新美術館的公共大廳。(田偲妤 攝影)

作者:詹憶琳(國立臺灣大學藝術史研究所 研究生)

 

所謂「透明度」(transparency)以經濟活動來說,是指揭露的資訊越多越好,通常指的是政府、銀行與其他企業能夠針對自身的財務狀況,為大眾提供更多、更好、更詳細的資訊。

2019年9月圓滿落幕的ICOM京都大會,「透明度」是郭勤遜博士(新加坡亞洲文明博物館前館長)在新博物館定義圓桌會議中的簡報主題。郭博士認爲,現代博物館應該捨棄過去黑箱「收藏寶盒」的角色,開放博物館内種種運作及決策。透明度是一個組織達到善治(good governance)的基本條件,致力於拉近博物館與當地觀眾的距離。然而透明度對博物館經營也有不便之處:博物館在資訊開放下,必須承受大眾的關注、審查的壓力。

新加坡亞洲文明博物館郭勤遜前館長認為,現代博物館應該追求「透明度」,捨棄過去黑箱「收藏寶盒」的角色。圖為亞洲文明博物館所在的皇后坊大廈歷史建築。(來源:wikipedia

 

筆者於國際城市博物館委員會(International Committee for the Collections and Activities of Museums of Cities;簡稱CAMOC)再次遇到關於透明度的討論,但是這一回透明度以另一種形式呈現:「脆弱性」(vulnerability)。簡報由荷蘭阿姆斯特丹博物館(Amsterdam Museum)後博士生Csilla Ariese發表,主題為阿姆斯特丹博物館以社群包容性(inclusivity)為軸心的去殖民作法。Ariese博士認為,博物館應該接納自身的脆弱性,開放讓自己受批評、譴責、傷害的可能,這樣才能真正地容納並服務當地觀眾。

Csilla Ariese博士發表主題〈荷蘭包容去殖民化的實踐:以阿姆斯特丹博物館與其他為例〉(The Netherlands Inclusive De-colonial Practices: From the Amsterdam Museum and Beyond)提出博物館擁抱脆弱性的重要。(詹憶琳攝影)

「透明度」與「脆弱性」是一體兩面的現象,無論從何者切入,新時代博物館都必須邁向一個可以讓大眾檢視並參與的模式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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